叶清眠的脸刷一下变红了,这人竟还明知故问,太过分了!
红着脸驳他,“才没有呢!我才不在乎!”
这下她是真的不干了,拽起软枕砸他,“你这混蛋,你走开!”
这软绵绵的东西砸在身上就是一点都不痛啊,玉沉渊失笑,他只觉得她这生气的模样好可爱,不顾她的阻拦坐下把她抱在怀中。
“你不准抱我!”叶清眠不满道,挣了半天也推不开他。
“我抱我自己的夫人也不行吗?”玉沉渊低声道。
叶清眠躲开耳畔炽热的呼吸,倔强道:“谁是你夫人了?”
玉沉渊捻了捻她白皙的指尖,贴在她耳畔哑声道:“你啊。”
叶清眠气愤自己的不争气,被他撩拨两下就没了气焰,眼睁睁看着自己倒在他怀中,任他摆布。
玉沉渊对这事总是很有耐心,一点一点磨灭她的防线。
譬如眼下,叶清眠不再有空隙去顾及因何而生气,蒙上了雾气的杏眸,和被热吻包裹的身躯,她只能攥着被褥接受他。
叶清眠靠在大迎枕上,视线有意无意都会扫到他,每到这时,他总和平常不一样,清冷冷的眸中幽暗深邃,蕴着浓烈的欲|色,一头青丝也凌乱散着,说不出的好看。
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握上她的腿,叶清眠扬起的下颚线流畅柔美,眉头轻蹙着,唇角溢出声来。
粗重的呼吸与娇媚的轻吟交织在一起。
迷离之际,玉沉渊抱起柔若无骨,羞氲娇容的叶清眠,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或许,我对眠儿是一见钟情。”
余波未平,叶清眠还恍惚着,她迷蒙地看向玉沉渊,好像听到了却不大清晰。
玉沉渊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覆身压下,面对她,他总是无法自控。
月至中天,玉沉渊帮叶清眠沐浴完抱回榻上,轻抚着她憨甜的睡颜,长指挑起一缕发丝亲昵吻了吻,眼中溢满情愫,默然道:
你是无意落入我怀中的爱人,可我不想说出口,只想长久地爱你。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正月初一,阖宫家宴上。
俞贵妃领着一众皇女后妃、命妇贵人拜完礼后去宣政殿,与陛下和各亲王用膳。
当今陛下没有立后,俞贵妃自入宫就执掌凤印,管理六宫,多年来圣眷不衰。
北黎宫规,男女不同席,就算是元春宴也是要分开的。
此次赴宴的俱是皇亲国戚,叶清眠也只在自家席面上见过几位,可贵眷们对她倒是亲切,主动与她行礼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