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羊羽默没有多少意外:「妈妈怎么知道?」
邬白桃气鼓鼓说:「妈妈亲眼所见,妈妈还听到他们说妈妈的坏话,气死妈妈了,太羞辱了……」
「啊。」羊羽默捂嘴,萌得可爱。
邬白桃后撩双臂,解开了乳罩后扣,释放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大美乳,怒道:「他们一边做那事,他外婆竟然还冒充是妈妈,然后两人淫言浪语,哎呀,把妈妈侮辱了。」
羊羽默瞪大眼珠子:「意思说,外婆冒充妈妈和中翰哥做爱?」
「是的,是的。」邬白桃猛点头,两只羊脂白玉随着晃动,那粉红的乳头似乎微微翘起,美到了极点。
「咯咯,好玩儿。」羊羽默见过我诸多风流,也见过我和姨妈交媾,所以见惯不怪,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邬白桃娇嗔:「你还笑,你妈妈被他们羞辱到姥姥家了。」
羊羽默娇柔问:「他们怎么个羞辱的,妈妈说来听听。」顿了顿,见母亲犹豫,羊羽默撒了一个娇:「说嘛。」
邬白桃本来不想说,很难为情的,但禁不住女儿撒娇,就说了:「外婆把妈妈演得像个大淫妇,还叫那李中翰射进去。」
话音未落,羊羽默已经笑弯了小蛮腰:「啊,咯咯,咯咯咯。」
邬白桃也忍俊不禁,娇嗔道:「不许笑。」
羊羽默却在弯腰的那瞬间现了端倪:「妈妈,你的小裤裤湿了。」
邬白桃低头一看,那叫一个羞,羞得美脸桃花点点,羊羽默趁机调侃:「喔嚄,妈妈确实是大淫妇嘛。」
邬白桃羞怒交加:「妈妈才不是大淫妇,妈妈冰晶玉洁,妈妈对得起你爸爸,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过私情。」
羊羽默似乎一点面子也不给母亲,娇滴滴道:「可是,可是妈妈为什么裤子湿了呢。」
邬白桃一本正经解释:「他们两个像奸夫淫妇那样干来干去,各种姿势,妈妈当然受刺激啦。」
羊羽默掩嘴娇笑:「这样就受不了吗,那如果中翰哥真的和妈妈做爱,妈妈会更加受不了,中翰哥的鸡巴很厉害的。」
「确实厉害。」邬白桃两眼一亮,频频点头:「哎哎哎,默默,他喜欢让你吃吗?」
「吃什么。」羊羽默装模作样。
邬白桃气鼓鼓道:「吃他那东西呀。」
「吃的呀,我最爱吃啦。」羊羽默笑不拢嘴:「不过,我嘴巴小,吃不了多少。」
邬白桃细眉一扬,欲笑不笑:「其实妈妈也喜欢吃鸡巴。」说着,邬白桃像小女孩般撅起小嘴儿:「都怪你爸爸那方面越来越不怎么行了,很多年前他就要妈妈用嘴吃,养成了习惯,后来每次和你爸爸做那事前都得用嘴巴。」
羊羽默举手一指母亲的嘴巴,恍然大悟:「怪不得妈妈的唇瓣这么丰满漂亮。」说完,咯咯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