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娇笑:「那她有福了,遇到你这支大青龙。」
我笑嘻嘻的吻了吻白月舟的颈窝:「外婆,你帮我说说好话呗。」
哪知外婆缩了缩痒的颈脖,意外拒绝:「外婆才不参乎你们的风流韵事,我只要默默在我的身边,另外,我不希望你逼白桃离婚,这对默默影响不好。」
说完,外婆轻轻转动娇躯,我配合着拔出大青龙,故意朝门口方向显摆,外婆仰躺好,玉手握住湿淋淋的大青龙引导至肉穴口,下身一挺,肉穴吃住了大龟头,我技艺娴熟,配合着沉腰下去,大青龙满满的插回了外婆的阴道,她舒服得欢叫:「啊,用力点,用力操。」
我双手掰住外婆的修长大腿,眼角余光不时闪烁,腰杆疾动,大青龙强势摩擦外婆的肉穴,狐香弥漫,我欲火焚身,大青龙矫健的在外婆下体进进出出,这一幕完全让门口的邬白桃看得清楚,仔细一听,似乎还能听到邬白桃加重的呼吸。
外婆陶醉了,大青龙的威力是无敌的,外婆舒服得深呼吸,一会睁眼,一会闭眼,修长双腿盘紧了的粗腰,嘴上叫嚷着:「来呀,来呀,我是邬白桃,我是羽默的妈妈,我要你这个女婿用大鸡巴操我,啊,鸡巴好长,好粗,好有劲,啊啊啊,用力操我。」
我弓着身子,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白桃阿姨,你这样子对得起默默的爸爸么。」
外婆似乎玩开了,媚眼如丝,高举修长双腿,大声浪叫:「我不管,默默的爸爸没你的大,没你的粗,啊,好舒服,你要做我的女婿,就要狠狠操我,操丈母娘,爱丈母娘,啊,对对对,就这样,用大鸡巴磨岳母的子宫,哇,磨得好过瘾,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舒服的做爱,太舒服了,啊啊啊,中翰,中翰宝贝,我是你骚岳母。」
我血脉贲张:「白桃姐,你好骚,好浪哈。」
外婆扭动腰杆儿:「都怪你的大鸡巴捅人家的穴穴,捅得这么舒服,不浪才怪,啊,好女婿真会捅,比我老公会捅。」
「你老公有我粗吗。」
「没你粗,没你长,没你硬。」
气氛极度热烈,我身心完全奔放,全力以赴:「那我可以像默默的爸爸那样随便射进去吗。」
外婆狠狠哆嗦:「啊,可以的,可以射。」
我好想此时看看邬白桃是什么样子,但为了不尴尬,我忍住了,我知道外婆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欲望中,于是对外婆挤挤眼,气吞山河般抽插,棍棍见底:「默默的爸爸知道了会生气的。」
外婆彻底入戏,激情浪叫:「生气就生气,你随便射,啊啊啊,快射,快点射进去。」一阵痉挛传来,大肉棒犀利摩擦黏滑的穴壁,外婆尖叫,疯狂尖叫:「啊……」
随即卧室门外没了人的呼吸,邬白桃逃走了,居然没有出半点脚步声,身体真够轻盈的。
我顾不上外婆在急剧喘息,催促道:「快,快打开监控默默的房间。」
外婆软绵绵的,像受伤的小鸟,慢吞吞的打开了监控羊羽默的房间,同我瞪大眼睛望去,几乎在同一时间,邬白桃闯进了羊羽默的房间,出「嘭」的一声响,把正在打扮得美轮美奂的羊羽默吓了一大跳。
「咦,妈妈,你怎么了。」羊羽默吃惊道。
邬白桃迅回头关门,迅在一张贵妃椅坐下,闪电般脱去长裤,露出了白瓷砖般的匀称大长腿,我一看这条大长腿,生理马上有反应,这条美腿堪比那位瓷白美腿天花板的孟惟依,只不过邬白桃的美腿稍比孟惟依的瓷白美腿丰满些,圆润些。
我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外婆感受得出,高潮余味犹在,她闭上了大媚眼。
邬白桃把上衣一脱掉,就大口喘息:「天啊,妈妈疯掉了。」
美轮美奂的羊羽默好奇走上前:「怎么了,妈妈。」
邬白桃瞪大双眼,气急败坏道:「你知道不,那个李中翰居然,居然和她外婆搞在一起,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