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没想到她会忽然这麽做,身体绷得很紧,手摸上她的胸时她脸红的要滴血,但是没反抗。
毕竟都是夫妻关系了,有些事迟早要发生。
梁怀言垂眼看着她的反应,眼里的情绪越来越重,最後粗喘了一口气,低头堵住她的嘴,舌头往欲望的深渊伸,一点一点地吃着。
言清婉扭着脖子,手还在胡乱的想把他的手拽出来,梁怀言没让她得逞。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粘腻起来,梁怀言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上吻着她,手上也不老实。
他没经验,所有的手上的动作都是凭藉着雄性动物的本能,雌性天生就对雄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言清婉被他烫得难受,秀眉紧蹙着,脸上渗出汗。
梁怀言难受地紧,完全凭藉着本能抱紧她,身下忍着巨大的痛苦。
言清婉含糊间说「我不想怀孕,戴套。」
梁怀言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亲着,拉开几案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保险套有几分慌忙地往卫生间跑,言清婉也动了情,眼皮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他的方向。
卫生间里。
梁怀言拿着那只保险套看了好半天。
但是他根本没戴过套,压根就无从下手,浪费了好几个。
这玩意戴的不好很不舒服,梁怀言坐在马桶上一直痛苦的蹙着眉,脸上的慌张又难耐,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麽无助。
浪费了几个之後他才终於成功了,他吁了一口气夹杂着喘气声。
婉婉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梁怀言走到楼上,就见她已经躺在床上了。
……
「……疼……」
「等会就好了。」梁怀言密密麻麻地吻着她脸上的汗珠,自己的额头都冒出了青筋「忍一会宝贝。」
……
言清婉眼皮无力的垂着,眼前是刺眼的灯光和摇晃的天花板。
「说一句爱我。」他拥抱着她。
「……轻点……」
……
「婉婉,你好软啊。」
……
事後,言清婉精疲力尽地被他抱进卫生间清洗,然而因为她脖子上的吻痕,梁怀言擦枪走火了。
他毕竟血气方刚,初次也没经验,言清婉被他折磨的第二天一觉睡到下午,手机上面一堆工作的消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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