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下了药?
翌日,与白章回分别时,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向叶清眠雪白的颈间,隐约可见点点红痕。
她卸了妆面,没涂口脂的唇却更加妖艳。
罪魁祸首想来只有一人。
感受到视线的叶清眠不自然抿了抿唇。
早起时,玉沉渊磨了她好一会儿,又亲又抱的。
也不知现下脸颊嘴唇还红不红。
让人瞧出来就不太好了。
白章回故作不察,笑道:“叶妹妹,改日得空我再去府上拜访。”
“好。”叶清眠爽快答应。
随后两人便乘车回苏府。
—
夷阳城内。
近日不断有流言自皇宫传出,皇帝罢朝半月,整日不露面,连最得圣恩的俞贵妃都劝诫无果。
暗巷中,阿泽抱剑靠在石墙上,盯着不远处脚步踉跄的人。
上回柳婉瑜不愿同他走,他便一直暗中跟着。
这些天她时常进入一间铺子,每次出来都一身伤,阿泽只能趁她睡着时帮忙上药,然后又躲起来。
阿泽想不通这是哪门子的谋生计,分明就是被恶人诓骗。
瞧着前面的人不再走动,阿泽立刻直起身子看。
她扶着墙都站不稳了,阿泽思索一舜,快步跑过去揽住她。
只见柳婉瑜面色如纸,冷的发抖,怕是又要毒发了。
阿泽没再顾及,抱着柳婉瑜回永安王府,连夜驾车离开北黎。
一月后。
叶清眠总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时常头晕不说还不大有精神。
于是唤了医士来诊脉。
医士诊完脉面露难色,看着叶清眠犹豫片刻才道:“夫人近期可服用过凉药?”
“什么凉药?”叶清眠疑惑。
“凉药有避孕之用,虽然夫人服用剂量甚微,如今只出现了乏力困倦之症,可日积月累终归于身体无益。”医士缓缓道。
避孕?!
叶清眠眼皮一跳,她可从未用过这样的药。
“我从前受过寒,身体不好,劳烦您再瞧瞧可是其他处出了问题?”叶清眠耐着性子问道。
“夫人的身子无碍,用药之人也十分谨慎,不至损伤根本。”医士如是道。
送走医士后,叶清眠坐在矮几前看着茶盏出神。
凉药她究竟是何时用过?
白芷忧心地看着自家姑娘,思量了许久才大着胆子开口:“姑娘,会不会是…姑爷近几日给您喝的汤,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