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身淫骨,这极品小穴,生来就是让我肏的。小淫娃,你说是不是?”
低下头,耳鬓厮磨,火热的舌舔着她敏感的耳垂,诱着她,“晏晏,回答我。”
心知自己若不回应,他又会变着法子折腾她,只好逢迎道:“嗯啊……晏晏就是为太子哥哥而生的……唔,哥哥你轻点,那里要被捏坏了。”
“那里是哪里?”
他手下的力道加重,肆意捏弄,可怜那对软嫩的绵乳,早已被他拉扯变形。
“唔……就是……是你手上捏的那个……”
“这么捏着,你不舒服?”
怎会不舒服,简直是舒服得令她抓狂。
她手指几欲嵌入窗框,声音颤,“不……不——嗯……”
身子止不住的痉挛,她又到达了巅峰,潺潺花液奔涌而出,淋在他的龟头上。
萧崇轻笑,在她香肩轻啃一口,“小骗子,明明舒服得要命。”
意乱情迷中,二人交媾的液体,嘀嗒嘀嗒往下流,已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地面湿漉漉一片。
完事后,满室弥漫着淫靡气味。
晏晏浑身无力,倚在窗边,仰头,漫无目的望着天边的月,那般清冷出尘,洁白无垢。
萧崇重又换上喜服,英俊华贵,红得刺眼,依旧是那个意气风的新郎官。
而自己,满身的泥泞窝在墙角,浑身青红可怖,真真像个供人淫乐的妓女。
冬日的瑟瑟寒风,吹拂着光裸的玉体,亦吹进了她的心。
寒心呵……
晏晏讷讷开口,“太子哥哥,晏晏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