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婷诵噘嘴,眼色调皮:「爸爸,其实我们不想打击你,不过,为了让你放心,我必须告诉你一个秘密。」
老人好奇:「什么秘密。」
滑婷诵扭头看向母亲,洋洋得意:「爸爸,你戴绿帽了,你看妈妈,容光焕,皮肤细腻,这是爱情滋润,妈妈敢在李书记面前穿得这么暴露,你就应该知道妈妈和李书记的关系。」
老人居然笑了,只是笑得很古怪:「我还是不信。」
「爸爸。」滑眉甜顿足:「你要怎样才信。」
老人用乞怜的目光,乞怜的语气对我说:「李书记,我准备要死了,活不过天亮,如果死之前能看到你和我老婆做爱,我会放心去死。」
房学真难堪不已,瞄了我一眼,嗔道:「老公,我们怎么好意思在你面前做这个事,李书记怎么说也是官家的人,别难为他。」
老人凄凉一叹:「我想看你们怎么做,我和我说你们做爱有多舒服,有多默契,有多美满,我不信这个世上还有比我会操逼的男人,啊,学真,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房学真哼了哼:「李书记真的比你强,比你厉害,哼,你的愿望真多。」
我想笑,强忍着,没想到房学真居然和她老公大谈我的性爱能力,话说回来,我性能力确实强。
老人似乎不达目的不甘心:「我想亲眼看,我想放心去死。」
滑眉甜朝我撒娇:「李书记,你就满足我爸爸的愿望呗,妈妈都带润滑油来了。」话一出口,房学真追着滑眉甜打,病房里洋溢着欢快的笑声,真难以想象有人准备死掉。
滑婷诵火上浇油:「不涂润滑油,妈妈受不了的。」
房学真脸蛋都红了:「去你的。」
滑家两姐妹登时笑得花枝招展,房学真也忍俊不禁:「你们两个气妈妈。」眼儿瞄向我,情挑拂面:「我和李书记做爱,不需要润滑油。」
我的裤裆三分之一秒度暴硬,本来房学真就人间绝色,穿的薄纱拖曳长裙又特别性感诱人,这会赤裸裸暗示,我哪能把持,刚好她房学给老人盖被子,美臀微翘,我立刻冲动得走过去,温柔抱住了她,她直起香喷喷的娇躯轻轻靠在我身上,我抬手一握,直接握住了房学真的乳房,隔着薄纱温柔抚摸:「滑先生,你爱人敏感,分泌丰富,再加上我喜欢舔房姐的下面,我们做爱不需要什么润滑油,和眉甜,婷诵做爱也一样。」
我这番话和手上的动作就是向老人表达我和房学真,以及滑家姐妹的关系。
房学真呼吸如兰,美臀后挺,动作很自然。滑婷诵含情脉脉的看过来,轻佻道:「李书记,我不喜欢润滑油,我喜欢分泌前被你插入的感觉,有撕裂感和疼痛感,特刺激,特回味。」
三个女人在笑,似乎都有相同的体会。房学真回眸勾魂,一只玉手缓缓下探,主动抚摸我的裤裆,目光瞬间转看病床上的老人。我知道我要失态了,我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我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房学真的乳房,两只手一起隔着薄纱揉弄两只饱满高耸的奶子,沉甸甸的,很有质感。拉链打开,粗若儿臂的大肉棒从裤裆被掏了出来,我吻上房学真的后脑和香腮,亲昵得像多年的情人。
滑眉甜吃吃娇笑:「爸爸你看,李书记的棒棒大不大。」
老人双眼放亮:「嗯,天赋异禀,你们有福了。」
滑婷诵夹了夹双腿,妩媚道:「妈妈喜欢得不得了。」
房学真羞臊不已,白了一眼过去:「你不喜欢。」
滑婷诵娇笑:「我最喜欢了,每次和李书记做爱都是最无上的享受,以前和爸爸做爱最舒服,现在不是了,和李书记做爱才是最舒服的。」
「啊。」我大吃一惊,房学真也不隐瞒,告诉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原来滑眉甜和滑婷诵的处女都是被她们的父亲,也就是病床上的老人给破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