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杨摸着头疼欲裂的脑袋从一大堆散着酒臭的衣物中醒了过来,还从头上晃下一条小内裤。他这次醉酒和上次还不一样。上次喝醉了就直接睡了,这次则是又唱又跳了半天,感觉不仅仅是醉,浑身还难受的很。
那堆衣物突然开始震动了起来,杨躺着没动,把手顺着声音抓了过去,通过触觉从他裤子里抽出了手机。
「喂……」
「托比!你没事吧!你昨晚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有人来找上你了?!」电话那头是米雪儿焦急的询问。
「哦,对不起,妈,我呃……昨天工作太晚……就到外面睡觉了。」
杨眨了眨还没有适应光线的眼睛,这才注意到有什么东西正压着他的胸口,他伸出手抓了一下,那物件立刻往回缩了一下,杨这才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人正趴在他身上。
「工作太晚也应该打一个电话啊?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米雪儿察觉到了杨的语气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清亮,立刻意识到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在外面喝酒了?托比!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
一向娴静的米雪儿这时不可避免地开始唠叨了起来,杨脑袋昏昏沉沉的,自然也听不进去。他把被子用力掀开,结果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合拢了。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子正倒躺在他身上沉沉睡着。她的黑色头乱得犹如一团沙滩上的海藻,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她一只手抓着他的小腿肚,一只通红的小脚丫压在他的胸口上。两腿岔开,正好斜对着他胯下半软的生殖器,只要她把腿合上就能把它给紧紧夹起来。
杨再往少女腿心处看去,被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画面刺激得一阵头晕目眩:那处形似粉色肉鲍的区域充满了被用力蹂躏过的痕迹。还未能完全合上的肉缝还有些许湿润的感觉。女孩的小屁股和细细嫩嫩的大腿上的白皙皮肤全是抓痕和红印。而一大堆精斑把女孩那十分稀疏的阴毛凌乱地粘在了一起,看上去不太整洁,也不太美好,但有股说不出来的淫靡意味。
再仔细一看,他的阴茎上粘粘糊糊的,上面还有一些血色的痕迹。而且他居然察觉到他的卵蛋根部居然有些疼的感觉。而上一次他有这种感觉也是在一个早上,那时候他在高中,他去了约格的生日派对,自然不是去给他庆祝的,而是他特意去给他的死对头一点脸色看。结果经过一连串的事件之后,第二天早上他起床的时候,两个女生,一黑一白,一左一右地躺在他的怀里,一盒保险套也已经空了,还额外用了半盒。
米雪儿早上不小心看到了这一幕后好几天都没能跟他说一句完整的话。
那是我高中时候的事,可我昨天……我昨天是……是想做什么来着?杨脑袋罕见地当机了很久。
米雪儿的声音打断了杨的放空。「托比!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妈……我呃……我现在有点事情,有什么话能不能等我待会儿回家再说?」
另一边的米雪儿愤怒地喘着气,然后直接挂断了通话。
杨放下了手机,用手把他额头的丝往后捋,然后又用力抓着自己的脑门,表情飞变换,如同一个在演滑稽戏的小丑。
他心想,我他妈这辈子都不会再喝酒了。
然后他捂住了自己的嘴,把一声「操!!!」的大吼声堵在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