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哥。就这一次就好。」
杨看着一脸执着的珍妮弗,他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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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人紧贴着床,挤在了没有多大面积的地板上席地而坐。酒瓶和杯子摆在他们中间。三个没喝过酒的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动一下。
「咳咳。」珍妮弗出声打断了有些尴尬的气氛,「我在电视剧里看到过,人们喝酒一般要玩一些游戏。不如我们来试试看一个叫做我从来没有的游戏吧?规则就是一个人说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而如果在场有人做过那件事,那个人就喝一次酒。而如果所有人都没做过那件事,那说话人就要自己喝一次酒。」
「哦,还有这样的游戏啊。」
埃迪在一旁分析道:「这个游戏感觉就是针对生活经验比较丰富的人进行酒精惩罚吧?」
珍妮弗翻了个白眼。「行了别想太多了。我们直接开始吧。我先来,呃……我从来没有进过男厕所。」
「这也行?」杨和埃迪看了个对脸,「所以我们应该开始喝了是吗?」
女孩对着下面的酒瓶做出了一个「请用」的手势。两人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了手。杨先开的是一瓶maker‘smark威士忌。它的瓶口用一种设计独特的蜡制封装所覆盖着,还特意做出了不规则的垂蜡效果。他拉开一圈胶打开了酒瓶后,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刺鼻的酒精味。至于什么水果和谷物的香气,杨根本是注意不到。
他皱了皱鼻子,然后倒了一些在杯子里。随后用舌尖浅浅地品尝了一些,只觉得麻麻的。最后干脆利落地仰头一饮而尽。顿时感到一股辛辣的热气从嗓门里涌了上来,让杨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埃迪则用瓶起子打开了一瓶netaextra。他谨慎地倒了一些后慢慢喝了两口,然后哈了一口气。「这就是啤酒的味道?怎么这么苦啊?」
「酒就是苦的啊。那接下来就轮到杨了。你来说你从来没有做过什么。」
杨想了想,现自己没做的事情还挺多的。于是他立刻开口道:「我从来没有跳过伞。」
珍妮弗看了看埃迪,他摇了摇头,然后回话道:「我们都没有跳过伞啊。」
「啊?那我是不是又该喝了?」
「没错。」
杨叹了口气,继续喝下一口让他喉咙烫的液体,然后也忍不住哈出一口长长的气。
埃迪见轮到自己了,摸着脑袋想了想。「我从来没有……拿过a以下的分数。」
女孩轻轻推了他一下。「喂,你这就太欺负人了吧?简直就是犯规了。」
「怎么犯规了,这游戏不是这么玩的吗?」埃迪一脸茫然。
杨举起酒杯。「她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来吧,珍妮弗,让我们这两个二流学生干一杯。」
珍妮弗听罢也只好倒了一些啤酒,然后笑着和杨碰了杯。
「嗯……确实很苦。」珍妮弗喝完后砸了砸嘴,「不过也有一点点甜味。」
三人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玩了好几轮。几人都没留意到酒精一点一点渗透进他们的血液里,然后扩散在他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开始对他们的行为和感知产生影响。他们开始渐渐变得比平时更加健谈、松弛以及更容易产生愉悦感。与此同时,他们的注意力和理智也在渐渐丧失着。珍妮弗开始不顾淑女形象地到处动不动就锤人胸口和拍人胳膊了。埃迪开始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对一大堆事情的见解。杨则是动不动就开怀大笑,虽然他身体健壮,抗酒精性比较强。但烈酒一喝多,他的脑袋里也渐渐有种飘飘欲仙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