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倒很自觉的丢到了手里的玩意,然后被我顶着脑袋,他退一步我前进一步,一直走到了台阶上的过道里。
这里的光线十足,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洋人的脸,现他竟然就是晚上弹钢琴的人。
老外脸上带着点不甘,不过也没敢乱动,我顶着他一直走到了第二间房子跟前,这时那第三间屋子里也走出来一个洋人。
这人还留着胡子,一看就是教堂里的神父了,他从屋里出来,嘴里一句话还没喊完,就现了这边的状况。
神父无疑听到了外面的响动,想问问生了什么,他一见到我手里拿着枪,应该是被我惊到了一下。
不过他的面容转换的很快,露出了常见的微笑,伸手好像还要去做什么姿势。
洋人向来奸诈不可信,我移开了一个角度将枪口调了过去,示意他别动。
可是电光石火间,面前的这厮以为是找到了机会,他的动作很快,想虎口夺枪。
可是我的动作更快,更何况这贝雷塔的射可是出了名的。
「嘭……」「奥,no,no……」那神父的喊声还是慢了一拍,枪声一过这厮已经倒在了地上。
不由分说的,我又将枪口调了过去,并且示意神父进屋,他这一次倒是老实了许多,在我的威逼下面对面的一起进了屋里。
房中的布置很讲究,符合西方的审美,我的眼神望过去,那中间宽大的床上,还真的就躺着一个女人。
神父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还以为我对屋里的东西感到了诧异,他小心的指着两把闪光亮的东西,「knife,fork」接着又指引了冰箱、风琴,还一手高举一手轻轻地弹出几个音符,「这是天堂的声音」这神父在中国待过多年,也能说一口地道的中国话。
只是他刻意表现的从容令我有点不解,他一定是以为我这个乡巴佬什么也没见过,所以这应该是想转移我的视线,他一个个的指着给我看,直到拿起了电话,「look,说话用的」他说着还自作主张的转动了号码盘,这神父果然阴险,他肯定以为我没见过这玩意,唤作别人肯定只会感到吃惊而放下戒备。
想打电话出去,我一个反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抵住枪托在他的脑袋上重重的砸了一下,神父顿时就晕了过去,这一击很重,即使他还能起来,我估计也得一天后了。
「谁?出来!」将神父扔在地上,我还是察觉到了床底下的声音,那紧张的呼吸声很难不引起人的注意,我将枪口对了进去,又喊了一句,「快出来」只见女童惊慌的眼里带着恐惧,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我一看原来是晚上那个小修女。
孩子清澈的眼睛哀求地注视着我,她的眼睛有些泛蓝,看起来像是一个混血儿。
「我是中国人,别……」对着我的枪口,她一定是刚才听到了外面的枪声,所以才会吓的躲进了床底下,「我的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是意大利人,我不是坏人。」
「神父有对她做什么吗?」女童年龄不大,穿着修女的服装,她那一对可怜的小眼睛,还真的让人没法对她下重手,但我还是问起了比较重要的问题。
「没有。」她害怕的解释着,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我有解药」她看了看床上一眼,接着抖了抖衣服,还真就掉下来一瓶什么东西出来。
我捡起一看,紫色的玻璃瓶中果然有好几粒白色的药丸,洋人就喜欢捣鼓这些玩意,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也知道这些都是化学合成的玩意。
「解药可以给那位阿姨吃……」小修女颤抖着嘴巴,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后面屋里还有两位阿姨。」接着在我的监视下,她推开了一扇像是隐形的门,这门不仔细看还真的现不了,还好有小修女带路。
推开了门后,一张大床上果然横躺着两位美妇,我上去一瞧,还真是妈妈和姨妈她们两个,除了晕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看起来确实是毫无损的。
我真的是喜出望外,紧绷的神情总算舒缓了一些,我先是掏出了一粒药丸示意她吃下去,小修女不敢拒绝,在我的注视下吞进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