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夏虽然已经十八岁了,看上去像个大人样,可他的阴茎并没有长大多少。这么多年了,礼红早已习惯于丙夏那小巧精致的物件,喜欢它白的颜色,喜欢它少毛的干净秀气样。但自从在湖边被王宝金强奸后,又在船上被鬼子兵们轮奸,她的阴道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眼下,森村的大鸡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把她鼻子都干酸了,眼泪差点流出来。
森村大鸡巴猛烈地抽插着,她感到了几分疼痛,但更多的却是饱含耻辱的快意。森村格外耐心地干着她,等待着她高潮到来。礼红把头埋在双臂间,苦苦撑着,忍受着耻辱,那种耻辱就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决不能在鬼子面前喷泄露丑。
但她的身体还是抽搐了,森村也兴奋得大喊大叫,礼红只觉阴道一热,这只野兽在她体内射精了……
直到森村鼾声响起,礼红才默默地流下眼泪。森村干过她之后,就从她身上翻下来,侧身从她背后搂住了她,手捂在她的乳房上,像只死猪一般睡着了。
听着他倒海翻江般的鼾声,礼红突然想起,这只死猪曾把手枪塞在了枕头下边,何不趁机摸出来一枪打死他?于是,礼红小心翼翼,轻轻摸住森村握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毛手,将它挪开。这畜生的手真大,手臂对礼红这样的弱女子而言也十分沉重。还好,森村的鼾声只暂停了片刻,便又如雷贯耳,响彻满屋,鼾声中居然还夹着哨音。
礼红轻轻扭转过身子,将手一点点伸进枕下。森村的大脑袋将枕头死死压住,几乎连一点缝隙都没有。礼红好容易才把手挤进去,她摸到了手枪的皮套!
礼红屏住气息,十分耐心地将手枪连同皮套一点点拽了出来,她刚要将枪身从皮套中抽出来,突然鼾声停止,森村一把搂住了礼红,轻轻一捏她纤细柔弱的手腕,礼红就痛得皱起了眉头,手枪轻易就被夺走了。
森村一把搂住礼红:“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为什么偷手枪?”
礼红用脚蹬踹着他,娇喘道:“你明知故问,我就是想干掉你!”
“巴嘎!”森村吼道,猛地将礼红仰面压在身下,连一点过度都没有,就“吭哧”一声,大鸡巴干进了礼红的阴道中。礼红“哎哟”一声,感到了强烈的疼痛。
这回森村干得格外凶狠,边干边骂:“你们夫妻统统的叭格牙路!我的操死你,操死杨丙夏的婊子老婆!”礼红的娇躯随着他的抽带,也“扑通”一声弹了起来,她在森村凶狠可怕的抽插中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礼红现,自己双臂已被反绑,两腿也被捆在了一起。森村好像也刚刚睡醒,正揉着眼睛,他仔细打量着礼红。见礼红已醒,森村便揉着她肚子上的刺字,下流地问:“你的快活吗?只要投顺皇军,你的就可以回到杨桑身边,我的不想在这么美丽的花姑娘身上动刑。”
礼红转过身去不理他,森村又在礼红软乎乎的肚子上狠揉几下,礼红腹中本已涨满了尿,被他揉得差点尿出来。森村的阳具再度硬了,又一次插进礼红的阴道中……
一夜连干礼红三次的森村过足了瘾,他在回县城之前,向斋滕交代:要尽快使神医夫妇投降,即使他们不肯与皇军合作,也要想法将他们的一些药方弄来。对女神医可以动刑,但不能在她身体内外留下创伤。对男神医尽可能不用刑,因为中医的手很重要,要把脉,要配药,要正骨按摩,一旦在用刑中使他受了伤,手部落下残疾,那他就不能给人看病了……
然后,森村就匆匆回到了望江县城,准备南下衡阳事宜。当然,他又给斋滕来过几次电话,一再嘱咐他:对女神医怎么动刑都可以,但决不能伤她性命,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森村心里想的是,这一仗很快就会打完的,待战斗结束,他返回望江,还要继续享用礼红,毕竟这个女神医太迷人了。真是操完了还想再操,怎么也操不够……
森村说得轻松,可斋滕却犯了难,对男神医,又要让他归顺,又不能动刑,难道他是小猫,扔几条鱼他就认你为主子了?对女神医,虽可以用刑,却又不能对她造成伤害,当她是橡皮人吗?
斋滕犯难之际,侦缉队和警备团却都争先恐后,要求将神医夫妇交给他们去受理。侦缉队的王宝金简直就是上蹿下跳了,一天之内,找了斋滕七八次,说是莫管什么男神医女神医,只要到了他手里,一天之内,管叫他们服服帖帖,一心一意跟定皇军。警备团何团副也不甘示弱,声称他对付新四军俘虏最有一套,现在警备团里,便有百十来人是新四军和国军的俘虏。
但斋滕还是决定,先由他亲自审理神医夫妇。
那是森村离开望岗,返回县城后的当日,斋滕便将他的办公室移到了第一刑讯室,他命令山下风雨先把丙夏带来。
丙夏进来时,斋滕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手中摆弄着一根足有小孩手腕粗细的玻璃管子。丙夏在屋内扫了一眼,有木架,木架横梁上有好几只铁环,地上扔着一堆绳子,还有几只破木盆、胶皮管什么的……丙夏心想:这就是了,矮子们今日要给老子来凶的了,杨丙夏,你一定要挺住!
斋滕站起身来,对丙夏说:“杨大夫,昨天在临江楼气氛不太好,今天这里没有别人,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丙夏说:“我跟你谈么事?我又不认得你。”
斋滕笑了起来:“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你看,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吗?先,我要感谢你,请接受我的谢意!”说罢,还真向丙夏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