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鼓励所有人多元化展,不放弃每一个锻炼展示自己的机会。
易池知识储备广,为人风趣,各种话题都能信手拈来,姿态从容松弛。
场内掌声阵阵。
最后闲聊时,易池开始分享起自己家庭,嗓音带笑:
“其实我还有个比我小十岁的弟弟,从小就皮,沉迷电子游戏,没少因此挨打。”
“他还没我腿高的时候就说,总有一天,要做出世上最好的游戏。”
“现在我弟呢,就靠每个月的生活费和打工费,自己做游戏。”
“前几天联系我时,他的口袋里只剩下八十块四毛二。”
“虽然他现在还没做出什么名堂,但我祝他成功。”
台下传来阵阵爆笑,易忱黑着脸,几乎快捏碎手中的手机。
易池这个老狗逼!
“说这些也只想告诉大家,梦想不分贵贱,每一条路,都是值得走的。”
易池的演讲风趣生动,结束时,不少学生将他团团围住问问题。
钟吟忙着做引导,一波波将礼堂的人群送出,却并没在其中看到易忱的身影。
真是神出鬼没的。
她暗自嘀咕。
[先去后台等我]
手机嗡动一声,易池的消息来。
易忱臭着张脸,慢腾腾地起身。走之前,他瞥了眼出口处。
那人穿着旗袍,身姿婀娜窈窕地穿梭在人群之间。
不知多少视线凝在上面。
…成天穿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他烦躁地撇过头,逆着人群去后台。
“阿忱。”骤然在后台看见他,林弈年有些意外,“你是来找我的吗?”
易忱不想承认易池口中的那个傻逼是自己,敷衍地嗯了声。
“现在还有不少收尾工作,”林弈年说,“你可能要多等一会。”
“我一会就走。”
林弈年忙得脚不停歇,易忱却闲得用脚磨后台老旧的木地板。
面前人来人往。
突然,面前有人停止脚步,试探地唤他:“易忱?”
易忱掀起眼皮。
看出他眼中的陌生,曾可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是曾可,上次校运
会我们在后台见过。”
“哦。”
“……”曾可找话题:“你怎么在这儿?来找钟吟吗?”她撇撇嘴:“她可不在这儿,请假去礼仪队了。”
易忱懒得听她啰嗦:“你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提醒你,钟吟追你也快一个月了吧?你可要看紧她。”
说完,曾可观察他的神色,装着要走。
她心中默数几秒。
果然,男生喊住她:“什么意思?”
“这话你可别告诉别人是我和你说的。”曾可故作为难地眨眨眼,“就钟吟,她的耐性可从没过一个月。”
“我今天还看到弈年骑车载着她来的呢,两人还有说有笑地加了微信。”
“所以?”
“…所以她可能同时聊着你们俩,就类似于闫晧蒋坤那样,你能明白吗?”
“不明白。”
曾可:“……”
他眼中没什么温度:“倒是你,挺会搬弄是非的。”
曾可:“……”
说完,易忱戴上耳机,越过她就走,带过一阵嗖嗖的冷风。
这都什么人啊!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