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这吴兴的要害在周、沈两家,
县衙都烧了一半,
我们几个,
也不过是过路客,
谁会先来对付我们哪?”
话音未落,
西阳国世子司马播鼓着掌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西阳国的上军。
司马播往前蹬了几步,
来在几人面前,
说道,
“逸少,
又见面了。”
王羲之看了看司马播,
想起了当年在荆州时的缘分,
说道,
“怎么,
这次播世子转了性子?”
司马播挥了挥手,
说道,
“也不怕告诉你,
我两个兄弟阿充、阿悝,
各领了一军,
前后夹击,
把你们在沈家的埋伏破了。
现在,
再把你二人擒下,
钱家,
也是跑不了的。”
王羲之笑了笑,
说道,
“播世子,
这么多年了,
你怎么还是老样子?”
司马播捋了捋胡须,
问道,
“怎么?
故人还是旧时样,
不是很好嘛?”
王羲之背负双手,
走在司马播面前,
说道,
“我记得,
多年前,
我就和播世子说过,
这王侯之家,
最要不得的,
就是愚蠢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