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潭说道,
“这样,
你把这朝廷想把徐龛换掉的消息,
散播出去,
你哪,
最好再得一场大病,
把这时间拖一拖,
这一来二去的,
事情自然就黄了。”
顾飏眉头一皱,
说道,
“大人,
您是无双国士,
自然是不愁官做,
下官这点微末之才,
轮到一个太守,
可不容易,
这要是错过了?”
虞潭笑了笑,
说道,
“顾令,
如果不是你不去,
是你去不了哪?”
顾飏听着虞潭的话,
想了想,
体会到了其中的意思,
说道,
“大人的意思是…,”
虞潭摆了摆手,
说道,
“哎,
我可没说啊,
我就是一个归隐的闲客,
追上顾令,
只是想让顾家日后在生意上,
多多照拂。”
虞潭说完这话,
策马就走,
留下顾飏一个人、一匹马,
立在夕阳之下,
顾飏看着那夕阳,
又看看眼前的白马,
摇了摇头,
自言自语道,
“想不到啊,
我平生最恨门户私计之人,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