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规、逸少,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茅厕里有刺客?”
庾亮长叹一声,
端起一杯酒来解闷饮下,
说道,
“虞宗正,
我讲出来,
你可别笑话我。
这不是嘛,
和逸少去了趟茅厕,
闲谈之间,
忽然就有了审问的灵感,
谁知道,
这沈、吴二人,
都是练家子,
趁着我二人松懈之时,
挣开锁链,
逃出了监牢,
还把我二人胖揍了一顿。
惭愧哪、惭愧,
这事要是传回京城去,
我看这个中书郎,
我是没脸做了。”
虞潭心里明了几分,
也不戳破,
说道,
“元规不必担心,
我这备有行军的伤药,
你和逸少涂抹在伤口,
不出三日,
定能恢复如初。
至于那跑掉的沈、吴二人,
也不算什么大事嘛,
这天干气燥的,
难道县衙就不会随风自燃嘛?”
虞潭的眼光递了过来,
顾飏自然很识趣,
说道,
“虞宗正说得在理,
下官怎么就没考虑到哪?
都怪下官鲁莽,
险些错判了好人,
倒是让二位公子受了委屈,
实在是过意不去,
这点心意聊表寸心。”
说着顾飏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