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无奈的摇了摇头,
又看向旁边的钱凤,
问道,
“世仪兄,
还请你劝劝周兄,
咱们兄弟要是窝里反了,
可就让外人拿了好处。”
钱凤拍了拍胸脯,
说道,
“景高兄,
我不是没劝哪,
我这嘴皮子都干了,
周兄就是认准了死理,
要不然,
你还是给周兄写一个吧,
左右出不了什么事情,
给他个台阶顺顺气也好。”
沈陵点了点头,
写了一封证明,
证明了周缙与此事无关,
周缙兴高采烈的拿着证明走了,
钱凤却被沈陵挽留了下来。
沈陵问道,
“世仪兄,
你刚才是不是有话想说?”
钱凤点了点头,
说道,
“景高兄,
这荀蕤狡诈,
三翻四次的戏弄我等,
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哪?”
沈陵点了点头,
说道,
“这一来二去的,
落袋没多少,
好处让荀家占去了不少。”
钱凤心想,
你要是知道了荀蕤连临淮公都不是了,
又骗了你一次,
那你哭得才惨哪,
当然,
这话,
钱凤现在不会说。
“景高兄,
这京城里失了田地的伧鬼,
又不止他一家。”
沈陵点了点头,
说道,
“我也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