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周兄,
我告诉你一个最新的消息,
家兄替我辞了这个临淮公,
请朝廷袭封我那堂兄荀序。
我这个临淮公哪,
还没当哪,
就没了,
也算一身轻松。”
周缙一开始还点着头,
越听越不对,
说道,
“不是,
你头上这临淮公没了,
那写得这手书,
还有什么用?”
荀蕤眨了眨眼睛,
说道,
“你来得时候,
我是不是说过,
我帮不上忙?
我有没有说我德薄才浅,
担不起临淮公大任?”
周缙点了点头,
说道,
“有倒是有,
那不是讨价还价的客气话嘛?
谁会当真?”
荀蕤笑了笑,
说道,
“可我说的不是什么客套话,
是你非说,
我写了,
不管事情办成办不成,
都有好处,
你也知道,
我这几天裤子都输给逸少了,
正缺……”
周缙打断道,
“等等,
你是说,
你不再是临淮公,
这事,
逸少知道了?”
荀蕤点了点头,
说道,
“多新鲜哪,
我还是从他那里得来的消息。”
周缙又问,
“那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