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兄的叮嘱抛在了脑海,
家里藏得万户流民,
被余姚县令山遐查了出来,
本来还想一个区区县令,
给些银子就糊弄过去了,
谁曾想到,
这个县令钱也收了,
事还是继续查,
我一怒之下,
就把他绑了起来。
原想着吓唬吓唬他,
可没想到,
阴差阳错之下,
竟然连大公子也绑了来,
这下,
可是把天也捅漏了。”
虞喜边说边哭,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哭到说不下去时,
虞茂接过话,
说道,
“也不全怪仲兄,
我也难脱干系,
知道了误绑了大公子后,
我就去找庾太守商议,
想请他出名说几句好话,
可没想到,
那天没见到庾太守,
反倒是见了当时的琅琊王裒。
这一聊才知道,
那县令山遐竟然是他的内兄,
他也是听说内兄失了踪,
才到了会稽托庾太守寻找。”
虞茂顿了顿,
继续说道,
“事情到这里,
本来还有转机,
哎,
都怪我当时利令智昏,
想出了什么驱虎吞狼之计,
点燃了琅琊王的夺嫡之心,
还不经意的告诉他,
大公子已经在我手中,
除掉了大公子,
就斩掉了太子一臂,
我虞家还可出兵万余,
助他接管广陵守军。”
虞喜拍了拍虞茂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