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凤的眼线,
那我就能掐指一算,
说他客星暗淡,
小心身边人。”
王羲之问道,
“国流兄是怎么知晓的?”
戴洋笑了笑,
说道,
“公子难道忘了,
当年钱?叛乱?”
王羲之继续问道,
“那和这钱凤?”
戴洋点了点头,
说道,
“不错,
都是吴兴长城人,
也因为这事,
钱凤的孝廉被革去了,
只好谋些田产。”
王羲之再问道,
“那国流兄?”
戴洋点了点头,
说道,
“公子没猜错,
家母就姓钱。
戴家与钱家交情不浅。”
王羲之好像明白了什么,
说道,
“茂弘叔父的意思是,
让我把钱家、沈家,
在吴兴的根刨出来,
这样,
他们就不敢再二心用事了?”
戴洋点了点头,
说道,
“主公正是此意,
这次陆家的事情,
就是个教训。”
王羲之继续问道,
“那国流兄了解的这么透彻,
该从哪里下手哪?”
戴洋说道,
“吴儒。”
王羲之眉头一皱,
说道,
“我以为你要大义灭亲,
先查办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