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村民骂骂咧咧,不情不愿。
……
县城城墙外围,聚集不少流民。
分了好几伙。
领头的是胸口长满护心毛的汉子,叫狗熊。
身边已经围绕不少同伙,百十号人。
苏县令这两天忙活得焦头烂额,开设粥棚、联络周围商户募捐善款……
外面的三十多名衙役、富贵人家的护院、县城的三十多名巡检司兵丁,全部都是一身的皮甲、腰间悬挂佩刀。
来回走动。
苏县令越觉得局势糜烂。
似乎越来越多的流民聚集起来。
而开设的粥棚从一开始的三处,渐渐扩充五处。
门外。
熊哥排队站在前面,看着手中如茶水一般的米汤,愤怒道:“俺们都是老实的农村汉子,跋涉千里,好不容易来到颍州府,又被告知粮食不够,又跑到县城,你们就拿这汤水糊弄俺们?”
福伯也在帮忙处理秩序,开设一个粥棚,听到这话,赶紧解释道:“这些都是商户自组织的,大兄弟,坚持几天,上面的救济粮很快就能运过来。”
汉子推搡一番,“什么救济粮食,老子要吃饭!”
手中木棍开始杵在地上。
笃!
福平安平静将老爹护在后面,“爹,我来试试安抚。”
福伯点头,傻儿子长大了。
“好好说话,客气点。”
“我知道,我会好好的温柔说话。”
福平安手中拎着一个破碗,目光肃然,啪叽甩在那汉子脚边:“他娘的,给你脸了是不是?
彭!
瓷片碎裂。
这些都是老子出的钱,血汗钱,老子做好事还被你刁难,是不是想死?”
目光冰冷,周围的随从也悄悄抽出佩刀,围上来。
熊哥忽然面色僵硬谄媚道:“小的该死,说错话了。”
悄悄将碗里的汤水咽下来。
福平安淡然道:“看吧,老爹,这些人就是不识好歹,好好说话不行,这些从外面逃难过来的,好人已经死干净了。
都是一帮烂人!”
福伯点头,静静看着那些不断咳嗽的众人。
忽而意识到一个问题——
低声和福家伙计说了一声。
此时,城中的商户也聚集起来,呜呼哀哉!
“大家伙,出出主意吧,县令大人非要咱们捐钱,捐物,楚家已经出了五百多两了,短短一个多月,太狠了吧?”
“我估摸着,明天大人看看灾民的粮食消耗情况又要钱了,怎么办,要不要继续出血?”
“出血!出个屁,老子不愿意!谁爱出谁出。”
有人拍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