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这容貌这身段,全营一万五千人怕是恨不得人均轮着玩一遍,最后扒光衣服悬挂在营门向张崇义示威,对付女探子各地几乎都是这个套路。
三人被震撼的说不出话。
背后直冒冷汗的张崇义,哆哆嗦嗦把那几张黄纸递给尚修竹,颤声道:“你们先研究一下攻营策略,我去处理点家事。”
拉着满脸得意等待夫君夸奖的姜无媚,快步往东边无人的树林里走去。
一头雾水的姜无媚还以为他兽性大要跟自己快活呢,又是一阵娇羞,忸怩道:“都要打仗了,你怎么还有兴致呀?也不怕树林里有人。”
估摸着已经远离骑兵大队,不会被人看见听见,张崇义气呼呼冲她喝道:“你给我跪下。”
姜无媚见他脸色铁青,眼里全是怒火,显然是被气到了,噘嘴道:“为什么要我跪下?我给你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你不奖赏我也就罢了,干嘛还生气呢?”
张崇义气得直跺脚,实在不知怎么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美妾,只得拦腰横抱她,啪啪啪用力抽打她的翘臀,真是咬牙切齿往死里打的那种。
姜无媚痛的张嘴咬他的肩膀,咒骂道:“张崇义,你有病呀,我替你去偷敌营的布防图,你怎么恩将仇报打我呢?”
张崇义被这小狗咬的痛不过,只能愤愤地把她松开,捧着她轻嗔薄怒的俏脸,苦口婆心教育道:“你知不知道偷营有多危险?
我给你讲个故事,前些年幽州一个新出道的女探子,跟你一样胆大包天,违背屯长的命令,私自跑到部落酋长的大营去偷听军情,结果被现了。
你猜她的结局是什么?被部落一百多个男人轮了两天两夜,最后剖开肚子,挖空内脏,挂在黑鹰山口外的大树上向幽州示威。”
姜无媚吓得俏脸白,受惊的眼睛瞪到无限大,差点呕吐,拂开张崇义的双手,撇嘴道:“你吓我的吧?哪有这种惨无人道的害人手段?还有人性吗?”
张崇义冷冷道:“这是打仗,这是战争,没有人性可言的。
战争会把人变成魔鬼。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趁着战争还没打响,你赶紧骑马回到涿郡,乖乖在府里等我。”
姜无媚撅嘴摇头道:“不行,我要陪着你。
这些年我没少经历过江湖仇杀,就像上次栖凤山剿灭闻香教也死了几百人,不比你行军打仗差多少吧?”
张崇义捧着她的脸,柔声道:“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呀。
你是个女人,就该在家里享受幸福生活,战场是男人的世界。”
姜无媚温驯地偎在他怀里,细声细气道:“我不是那种安安静静待在一个地方过太平日子的乖女人。
我要的是轰轰烈烈,要的是鲜衣怒马,要不然我为什么嫁给你呢?
大不了我不去冲锋陷阵,在后面帮你擂鼓助威,这样总行了吧?”
张崇义没好气地推开一点,再次捧着她的脸,苦笑道:“我们这次是骑兵突袭,不需要擂鼓助威。
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呢,偏偏喜欢战场厮杀。”
姜无媚娇笑道:“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大将军,战场走一走。”
张崇义哼了一声,无可奈何道:“论年龄,你是妻妾里最大的一个,你这性子比菲诺还野,菲诺起码不会像你这样无法无天去偷营。
真拿你没办法,说好了,你不准冲锋陷阵,给我乖乖地躲在后面呐喊,见势不妙就赶紧撤退。”
姜无媚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眼角露出一点狡黠笑意。
张崇义默默叹气,牵着她返回大部队。